第(1/3)页 离疏不是这种不知分寸之人,纪沄枳眯了眯眼,他在故意找事。 但是为什么? 离疏直视南宫逸,没有丝毫的畏惧,甚至表现出一副不屑于再跟南宫逸多说一句的样子。 然后转身冲着纪沄枳跪了下来。 “帝姬,恕疏今日无法弹奏。” 纪沄枳算是看明白了,他是铁了心地要闹这场别扭,且不给出任何说服他人的理由。 倒是用这种清高的姿态将“恃宠而骄”这四个字做尽了。 “什么叫无法弹奏?”薛溶溶拍桌而起,“芸懿,你平日里就是这么惯着他的?” “不行!今日我还偏就要听这《寒衣调》了不成,你不弹也得给我弹!” 离疏低垂着脑袋,无动于衷。 送琴来的浓儿楚楚可怜地站在南宫逸的身侧,要哭不哭的,哪怕一字未言,那双眼睛也是道尽了委屈。 南宫逸把人揽在怀里以示安抚,要笑不笑地看着离疏,“离疏公子若真是一身青骨不容玷污,怎还使的这狐媚惑主的手段使得如此得心应手。” “你看不起我的浓儿,可你和她又有何差别,不会真的以为帝姬愿意捧着你,你便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吧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