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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雅茹手指在屏幕上打了好久，才发送出一句话：不能不拍吗？

    客服：这是规定哦，不能例外。您放心，这是担心您不还钱才设置的，您只要按期还没什么问题的。等您还清，我们一定会把底片都还给你。

    和我们做交易的人有几百万，从来就没有哪个因为还不上被怎么样的。我们有营业执照，非常正规，您可以放心。

    林雅茹犹豫了良久，应该不会有事的吧？

    她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，一个说不可能会有这种好事情，一个说有什么关系，被人嘲笑难道比脱光了拍照要好受吗？

    宿舍熄了灯，窗帘缝隙中透过的最后一丝亮光也没了。黑暗层叠着黑暗，仿佛没有尽头。

    林雅茹心底很乱，浮浮沉沉中，最终向黑暗妥协。

    林雅茹：我会尽快提交资料，这钱什么时候能到账？

    客服：审核通过了，秒到哦！您拍照尽量清晰一点，越是清晰，审核通过的几率越大。

    林雅茹没有再回复，恍恍惚惚入了梦，梦里有无数黑暗将她吞没。她有些恐慌，拼命跑出黑暗。

    不知跑了多久，她终于跑到了黑暗与光源的交界处，只差临门一脚她就能踏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出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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