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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，陈行万若不是身不由己的话，甚至都不想要看见无相寺灭亡。

    其实，他对无相寺还颇有好感，甚至在百多年前，他还和无相寺的某位玄字辈的高僧相交甚笃。

    只是，在无相寺灭亡之后，这名叫做玄正的无相寺僧人，却生死未知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陈行万心中不禁有些追忆。

    “小友，若是你不介意的话，可否运转一丝灵力，让老夫查看一二？”

    陈行万停止了回忆之后，望着方颜的目光复杂，不过他的话语并没有夹杂任何命令的语气，只是一个建议而已。

    方颜眸光微微闪烁，想了想对方即使是想要对无相寺的人不利，恐怕暂时也不会伤害自己，毕竟他还有事相求。

    相反，若是能够得到一名通玄前辈亲自指点，确是可遇不可求之事。

    而且，这位毕竟是通玄期修士，和灭无联盟的那些中阶修士相比，未必看不出自己所修功法和无相寺的区别。

    因此，方颜缓缓运转法力，在对方面前泄露了一丝。

    陈行万能够猜到几分，对方的迟疑，毕竟灭无联盟的主要成员，便是出自他所在的贯清宗，对方的迟疑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
    陈行万刚才还在想，若是对方真的是无相寺的人，那么他的师尊，恐怕就是无相寺的某位高僧了。

    虽然无相寺的灭亡大势陈行万无法阻挡，灭无联盟的行动他也不好插手。

    但若是方颜这位可能会帮助到自己的无相寺弟子，在没有被外界察觉到之时，陈行万不但不会逮捕对方，反而会帮助对方，也算是暗中为曾经的无相寺挚友，略尽绵力了。

    因此，方颜之前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。

    “咦？”

    陈行万感受到了方颜的灵力之后，口中不禁发出了一个疑问，那就是似乎方颜所修习的功法，并不是无相寺功法？

    这丝略微的差异，若不是陈行万曾经对无相寺有些了解，还很难察觉到。

    随后，陈行万便面露骇然之色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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