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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没办法了，只能多多关注他们的心理健康了。”

    林雨涵见到秦凤云的那一刻，十分纳闷，怎么有……这么完美的师父，自己亲妈还跟了一个渣男呢？这种时候不应该死缠烂打打扰师父的么？

    秦凤云先生这人不愧是当年红极一时的京剧大师啊，这气质，这风度……

    当然啦，对着一个年纪能当自己爷爷的男人花痴这种事情，林雨涵并没有十分厚脸皮地持续很久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明然的女儿？”林雨涵其实不是很想听见自己母亲的名字的。

    因为这总是在提醒她，她母亲有一个悲惨的过去，有一个忧伤的历史，有一段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受尽人间折磨的感情。

    她只需要记住母亲生前是个温柔的母亲对她很好，很爱她，那就够了，如此至少她可以以为，母亲那些悲惨的历史都是不存在的，就可以想象中母亲至少是生活的快乐的。

    这种阿Q的精神，林雨涵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，但是至少她自己觉得还是蛮有用的。

    可能，她的梦想中是希望母亲是足够幸福的。所以她已经很刻意去忘记顾长乐，忘记穆军这些人，忘记当年秦司桀所发生的一切不开心的事情，脑子里保留着那些开心的事情。

    人生嘛，总要有些取舍，这人生才能过的好一点咯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秦先生，我叫林雨涵，梁老师让我来学戏，可是我不太清楚我非要学戏的理由。”林雨涵也不知道怎么去开这么一个话题，只能先说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
    秦凤云看了看林雨涵，仿佛是从她身上看到了当年顾明然的影子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你的母亲顾明然当年是为什么要学戏戏曲吗？”秦凤云没有正面回答林雨涵的问题，从侧面下手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当年从未跟我说过她学过戏曲也没有给我唱过，甚至我都是从梁楚遇老师口中知道有您这么一个师父，遇到梁楚遇老师之前，我也不知道母亲认识他的。所以我想是不是母亲并不想让我知道她的这些往事呢。”

    林雨涵自己也是满头雾水的，只是她不知道这个问题，秦凤云先生是不是可以回答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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