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下去作甚,就在这白云间看戏。”苦逢春吐出一粒黑乎乎的玩意,是槟榔,又从袖间塞了一粒入口,细嚼慢咽,得意的很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正当三宗小辈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,忽从这南北各来几位,南面是一人独行,身还未至,木板舟上的三位已是起身迎之,正是贯丘元洲前辈,依旧邋遢,一身补丁衣裳,指间一杆柳叶烟儿,与这三位一笑,“老夫不请自来,妄自菲薄了。” 虞山吴客套,主家公羊玉还未说话,他先道:“哪里的话,贯丘前辈来此,使我们有失远迎,罪过呐。” 贯丘元洲对这虞山吴这一殷勤的并未好感,轻声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各位比试各位的,在下来此只是瞧一瞧而已,事先说好,今日哪怕有这天大的乱子也是与老夫无关,再说一句玩笑话,哪怕你三宗相互掐起来,老夫也当是看戏。” 北面来了两位,为首的是一钓叟,胳膊你夹着一根钓鱼竿,另外一位是个渔童,为这钓叟提着鱼篓子。 公羊玉老远招呼:“两位?” 钓叟好似耳朵不好,并未听见,还是身后那位渔童轻戳一下,渔翁一手遮在眉上,往这一方瞧来,呼道:“干嘛?” 公羊玉并未出言,离人简相隔三百步,“钓鱼么,此处不可垂钓,还望这位前辈另寻一处罢。” 钓叟却道:“请吃酒吃肉?诶,客气了,不吃酒,不吃肉,你们忙活你们的。” 离人简隐隐有些不喜,正要发作的时候,只见钓叟已是将这钓钩给落入了湖中,喃喃与身旁渔童做了个嘘声的手势,“稍后休要吵闹,你随我出了雾隐门这些年了,每每钓鱼的时候都是大吵大闹,今日若是再是这般,今后莫要在跟着老夫了。” 公羊玉忙呼:“离人简,慢着。” 贯丘元洲也是嘀咕,“三宗齐聚真是不简单,三教之流崇尚儒士的雾隐门竟也是来了两位,看来这小辈切磋一定是有看头,老夫不虚此行。” 虞山吴以手抚膺,自顾自说了一句:“青木宗何时还与这雾隐门有交道?” 其实关于这两位是否是这雾隐门修士的身份还不是个定数,谁也说不准,不过这几位都是精通人情世故的老前辈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于青木宗而言不过是几条鱼的损失,倘若真得罪了这两位雾隐门的前辈,才是不明智的。 公羊玉起身,刚要于这两位雾隐门的钓鱼修士打个照面的时候,还未出口,那位提着鱼篓子的渔童已是冲着这一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,再是一指正垂钓的钓叟,示意这个时候千万别打扰。 公羊玉嘴角抽动,只好作罢,又坐会了身子,与木板舟上几位对视,没了下文。 说了一些无趣的话,常断更与这小业也不知晓再闲聊些什么,这会儿,注意力全放在了这两位钓叟身上,少年总是有种隐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这两位自称雾隐门的钓客来此地钓鱼就是个荒唐事,尤其是这提着鱼篓子的渔童不经意往这方投来了几眼。 青石上的切磋如日中天,青山宗与这青木宗打的是不可开交,由于此地的规矩是可杀人,但凡涉及了杀人,那定是会惹出恩怨。青山宗的修士骁勇善战,简直就是莽夫,那几位心性极好的雪藏的修士也是再难忍,一一上青石厮杀。青木宗依旧是不温不火,其实这群羽扇纶巾的修士压根从心底里就瞧不上这群蛮夷青山人,杀起来也是丝毫不手软。 也不知晓是何缘故,青山宗好似有些不敌这青木宗,那几位不出门的修士竟有些不敌青木宗的长剑。反观虞山吴的脸色却是挺好,正大吃猪头肉且与这贯丘元洲搭话哩,对这青石上的小辈切磋丝毫不在乎。 青石上的这位小辈,乘风下游,一副生面孔,扫视气势稍弱的青山宗与这看戏的青水宗,笑谈:“据说,往年是这么个情况,花榜十位,我青木宗占五,青山宗占四,青水宗占一,再瞧当下,难不成今年花榜十人全由为我青木宗接手么?” “各位,稍微用点心呐。”说罢,一旁歇息去了。 这会儿,青山宗上了一位虎背熊腰的少年,九段中游修为,这厮好是厚脸皮,知晓自身这修为敌不过青木宗这几位,于是,将这怨气往青水宗撒去,高呼,“黄当,讨剑青水宗。” 讨剑,青水宗。 仅仅五个字,青水宗此间若是再不应下,恐怕颜面就要荡然无存。 断臂山禾是这九段中游,青水宗中也算的上一位资质不错的小辈,闷哼一声,二话不说,踏水上青石。 “如你所愿。” 【未完待续。】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