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秋叱骂:“不守妇道 ,狗日的女子,背德与这离人简共枕多年,此事还当是个秘辛么?今日老子若是有命逃出,定是要将此事给大告天下,叫这世人瞧瞧这名门正派青木一宗之主是怎样的德行!” 公羊玉一听此话,当即脸色精彩极了,皱紧的眉儿好似拧紧的麻绳,胸口起伏,难以置信的与这徐秋对视许久,才是冷声厉道:“谁人告之与你这些一派胡言的话?” 常言道,生死攸关境可是不能招惹交手之人,这个道理有如樵夫上山遇了虎,除了那些艺高人胆大之辈,寻常人恐怕不会去招惹那只虎。徐秋之所以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,全因今日横竖都是一个死字,还装甚斯文人,多骂一句是一句。 “可笑,此事公羊穿水知晓么?” 徐秋耻笑,他知晓离人简其实算不得甚,能叫公羊玉勃然色变的只有公羊穿水,眼下说这轻巧言,不过是伺机施展这天地三清术而已。马有失蹄,谁知这公羊玉不过是稍微气恼罢了,转头就是冷笑,“徐秋小友,眼下说这些话,强弩之末么?” 说罢,一剑悄然而至,此间之锋相比先前百十剑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徐秋猛吸气一口,独自默念:“王不歪一剑,老子命大。虞山吴一掌,老子命硬。公羊玉一剑...娘的楼三千,此生无后呐。” 此剑注定是避闪不开,一命呜呼仅在一息之间。 徐秋哀叹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只是公羊玉算甚牡丹?”其实,徐秋早有预料,狗日的楼三千等三位前辈压根不当自身是个事儿,只顾自身逍遥,甚至段三郎以及鳖三早已寻到了脱身之法,逍遥潇洒去了。 骤然。 “拦路小辈,意欲一杀为快,这也是青木宗的行事么?” 忽一声借风入耳。 “咻!” 打这南面陡入一剑破青烟。 “铿锵。” 金铁交击声不绝于耳。 公羊玉一听此声,竟是不管不顾,立马再起一剑,直往徐秋腹下而去。咫尺之遥呐,徐秋可是避闪不得,谁知先前挡下的那一剑,盘在云雾之中竟是调转了剑形,巧巧一个圆弧,直往回疾射,又是挡下了公羊玉此剑。 公羊玉一字眉,“何人在此?” 云深处有一声悠哉而出,“何人,你管我何人?” 徐秋如是错愕,这等时候会是何人来此救命,起初猜想楼三千等三位老师傅,不过转念就是否了,按照楼三千的行事风格,定是不会这般含蓄,恐怕早是敲锣打鼓与这公羊玉会面了。 公羊玉话锋一转:“阁下可还真会信口雌黄,老妇在此与这小辈切磋而已,也要出手阻拦?”徐秋挑眉,不解回道:“切磋,谁要与你切磋,多新鲜,婊子还当真立起了牌坊!” 局势不利,公羊玉收了剑,一手负背,一手抖落袖袍,云淡风轻说道:“徐秋小友,方才不是有言,池余师傅要来此地么,老妇倘若真是要杀你,还能挑在这个时候么。修行么,哪有儿戏可言,方才一番试探,若是叫你知晓了仅是切磋,还能好生的交手么?” 徐秋直回四字:“狡诈恶徒。” 云深之处那位却并未揪住公羊玉的小辫子不放,惫懒回道:“原来如此,在下正是替池余前来,那就多谢公羊老妪这番良苦用心了。” 公羊玉咬牙切齿,“不客气。”遂是掸了一眼身前徐秋,“徐秋小友当真是吉人天相,明日花榜争席再见了,可别忘了出席唷。” 说罢,公羊玉踏如云中,不见了踪影。 徐秋见状,立马趋青石剑鞘往这白云深处探去,将这两位姑娘与一位少年给接了回来,长吁一口气,呢喃:“有惊无险,绝渡逢舟。” 说罢,徐秋侧身往那云深处的这位前辈出言,“多谢前辈出手相救,晚辈徐秋,青水宗门生,不知前辈可否一同前往山门,定要斟茶大谢。” 许久,并无回应。 “前辈若是不喜青水宗一趟,可否留下名号,也好叫晚辈知晓今日谁人有恩于我。” 谁料,那前辈却道:“怎么,公羊玉也是想要一同前去青水宗么,怎生去而复返?” 徐秋一惊,喃喃自语:“狗日的老妇,城府如此之深。” 公羊玉并未现身,轻巧一句:“不去了罢,去而复返,是来瞧瞧阁下究竟是何人,是否会对这位徐秋小友有所企图而已。” 少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