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笑话。” “家师已逝世多年,如今早在青木陵中安息。有甚话直说了就是,倘若不是念在这幅画的情面上,你早已是个死人。”公羊玉讥讽一句。 “甚!马宝过已死了?” 老鸨子佯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,当即猛呼一句,“难怪这厮多年不曾眷顾我弄云楼,还当是将我这共枕数年的情人给忘了哩,可悲可叹。” “青木陵在何处,罢了,当年那份睡觉的钱财,老妇今日也不讨要了,只要能再见其一面也算是不虚此行。” 公羊玉闻言后却是笑了,犹记前些日子徐秋来此青木宗走了一趟之后,青木陵前可是呼了半天的马宝过,是半点动静都无。这满脸褶子的老妇也想要见家师一面,简直痴人说梦。 “何处来的老妇,竟是随意的污蔑我青木宗的名声。家师寻剑道多年,苦修一生,何时去寻过你这等三流货色。”收吧,公羊玉已是一剑持手,要将这闹出一场闹剧的老鸨子给斩杀青木前。 缩地成寸身法,信手拈来。 徐秋径直往这青木陵而去,身后公羊玉委实一愣,老妇人所用正是这青木宗不传之身法,她是如何学得?难不成真是这家师当年所授? 青木陵。 老鸨子穿林打叶,一步落在青石前,与这身后公羊玉历喝:“狗日的贱人,稍后有你好受!” 一句轻快,还不至这公羊玉发难,老鸨已是朝着青木陵猛呼:“马宝过,马宝过!还不出来瞧瞧,是谁人来此看望你了,限你三息之后现身,否则老娘将你当年床榻之上的丑事公告青木宗,叫你名留青木,遗臭万年。” 一息。 两息。 青木陵中骤然有一沙哑声缓缓传出:“唷,这些年过去了,美人呐,还能记住老夫!” 公羊玉脸色精彩,公羊穿水如是一愣。 缓步而出一位老者,枯瘦如柴,藏身青石身后,只是这腰间却是被一物给捆住,一手抬起遮在眼帘上,往这青木陵外张望。 徐秋狡黠一笑,暗暗传话,“马宝过,如何做,应当知晓?” “哎哟,美人呐,时隔多年,你这声还是如此耐人寻味,有如九天玄鸟,直将老夫的心弦给撞乱。” 徐秋汗颜,不过该做的戏半点不可少,当即冷哼一手,双手环顾胸前,斜视马宝过,夹在身前的一指悄摸移向来身后的公羊玉与公羊穿水,赌气道:“马宝过,你可真是好大的气派,方才这两位可是瞧不上我与你这当年的睡觉关系,要一剑杀了我哩。” “哎哟,可都是一家人呐,可千万别伤了和气。”马宝过颤颤巍巍手扶青石。一句过后,公羊玉已是跪地行大礼,支支吾吾道:“师傅。” 马宝过欢喜的很,已是许久无人对他行这般大礼,当即乐呵乐呵,“徒儿,快快轻起,都是自家人,不打不相识呐。” 正当公羊玉要起身的时候,忽听极娇媚一句,惹人发麻,老脖一手持小辫,另一手轻轻搓捻,脆生生道:“哼,我不管,我不管,人家不要么,方才人家可是差点死在这女人手里。马宝过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,人家夜里就拿小鞭鞭抽你唷。” 小鞭鞭,困鬼鞭罢了。 马宝过当即身子一哆嗦,一个趔趄,险些没有站稳,好不容易稳住身形,“美人呐,你要如何呐?” “此一时彼一时,眼下就算难为了她,她也是极不情愿。人家毕竟是青木宗山大王,我不管,我不管...我要与她在这青木宗平起平坐,这样她就再也欺负不了你的小可人儿了。” 【未完待续。】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