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刺啦!” 一剑刺下。 从马却是无恙。 池余闷哼一声。 从马身子一僵。 方才出门而去的池余不知何时折返而回,以身中公羊玉一剑的代价救回了从马。 贯丘元洲见此急忙传话雪南山:“公羊玉一剑攻心,此处有八纹丹,速速送回宗门,此处与你青水宗无关。” 说罢,雪南山怒斥:“公羊玉,你这是何意?” 不过,还不待公羊玉与离人简回话,雪南山身若惊鸿,已一手揽住神志不清的池余去了,刹时没了踪迹,空屋留声:“秋后算账。” 天王老子也不知晓从马何时将这漆黑的眼罩给取了下来,一对招子明亮极了,正瞧出剑的公羊玉。 离人简错愕失神,“你这眼?” 贯丘元洲瞧雪南山走了,再是入座雪南山的位置,喝着雪南山喝过的茶,他也是不在乎,云淡风轻道:“你当七纹丹只是说着玩玩么?” 从马:“池余如何?” 这话是问公羊玉的,回他的却是浅笑的贯丘元洲:“一剑攻心,想必活不过半个时辰。” 从马应声下跪:“前辈,救人。” “你叫老子救人就救人?” 从马双手拜过头顶:“前辈救我作何?” 贯丘元洲轻笑吐了一口茶叶,“救你?救你还能作甚,叫你轻眼见见这世间凄惨而已,瞧瞧你如今的模样,哪有当年半点的意气风发,难怪逢春三百年不见你。” 说罢,贯丘元洲又与虞山吴以及身后的虞信然寒暄了几句,“走了,来日方长。对了,归真境的这个时候可是要少活动筋骨,否则修道的时候可是艰辛唷。” 这一声少年打扮的虞信然其实与这邪丹贯丘元洲并没有太多的交集,只是听过其名号而已,不过眼下一听这话后当即拱手一拜:“多谢前辈指点!” 贯丘元洲去了。 虞信然正要盘问虞山吴这一位来历,方踏门而出的贯丘元洲丢了一句:“楼三千不会来此了,各位散了吧。” “为何?”虞山吴鼓起勇气问道。 “老汉在此,他敢来么?” 贯丘元洲说这话的时候老神在在,好似楼三千怕他的紧一般。 方才还是热闹的凉家陡然已冷清了许多,仅有青木宗的几位仍旧在此。 从马也不知怎么个凄惨,自打听了贯丘元洲的话后整个人陡然再小了许多,身子骨万万全全的蜷缩,瘫软在地,耷拉个脑袋,也不知晓也酝酿些什么? 恨意。 内疚。 惭愧。 或许都有吧。 离人简始终是个男子,执拗不过眼前公羊玉,只有眼看公羊玉再起一剑,一剑下,从马必定是要身消道陨。 谁知。 三息之后。 从马依旧安然无恙,任凭公羊玉一剑有如何的参天之利,割地之锋,眼下都难靠从马半寸。 造化弄人,阴差阳错,英雄迟暮,方是惹了姑娘动容,就将这三千的青丝给斩了个断。 真是可笑。 【未完待续。】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