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野秋水绵长悠 第八十五章 死亡如风,常伴吾身-《我是解梦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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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掌柜老人家一听徐秋这话,抖了抖抹布,搭在肩头,笑道:“三位远道而来,也是来参与这黑水音律集会?”

    顾辞舟应声。

    老人家两眼笑眯眯,“真是赶巧,三位若是稍稍再晚上半天,可就是迟了,今夜月上柳梢的时候,正是开始的时候哩。”

    顾辞舟询问:“老人家,在何处?”

    掌柜一指南方一处灯火透明的山头,声道:“喏,回稷山。”

    顾辞舟道谢,三人上楼去,徐秋瞧顾辞舟的脚步明显轻快不少,轻笑一声:“想当年,徐某人也是一位技惊四座的音律好手,曾写出无数好词与绝世玄音,莫非此行又要献丑了么?”

    徐秋择的这三间屋子位置颇好,恰好伴山,推窗瞧好可瞧见回稷山的结彩灯火。

    徐秋的屋子在顾辞舟与小业的中间,为的就是要护住这两位姑娘的安危,毕竟身在异乡,会遇见什么人也不知晓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

    徐秋推窗,忽有劲风袭来,徐秋眉头一凝,可下一息细细嗅了一番风中气味,当即摇头轻笑。窗开了一半又闭上了窗,回首一瞧床榻上的三位老师傅,正翘起二郎腿的那一位是楼三千,一旁正襟危坐的是段三郎,段三郎肩头还有一位鳖三兄。

    楼三千嬉笑:“嘶...两位姑娘夜里可来此处休息?”

    “莫名其妙,姑娘有屋子为何要到徐某人的屋子歇息?楼老二你又耍你那龌龊的心思了。”

    楼三千皱眉,“吾徒,看低为师了。为师这几日路程奔波,好些日子不曾歇息过了,方才一问不过是怕弄皱了床单而已,既然二位姑娘不来,那为师也就放心了,先歇息一番。”

    说罢,楼三千弯腰。

    三位猛惊。

    徐秋瞧这楼三千的架势是要脱鞋,急忙移形换影至楼三千身前,“楼前辈,徐某人自问不曾作甚欺师灭祖的事,为何要荼害于我。”

    段三郎惊呼,“好家伙,将徐秋此子的缩地成寸本事都给吓出来了。楼前辈,确实呐,都是自己人,用不着脱鞋。”

    鳖三接道:“君子动口不脱鞋呐!”

    楼三千腼腆一笑,瞧这三位神色,忙道:“娘的,老子之脚真有如此之臭?”说罢,楼三千一指插进了鞋沟里,鼓弄了几番,虽是猛的抽出,细细放在鼻前好生闻了一闻,极其徜徉其中,声道:“三位宵小,如此清香,为何要说臭?”

    楼三千不敢苟同,连忙摆手,楼三千气不过,当即一手按住了段三郎,按倒在床,另一指硬生生的凑近了段三郎的口鼻处,破骂:“闻一闻,休要侮蔑老子名声。”塞入鞋子前的手指是白净的,抽出的手指是黢黑的,起初段三郎还会挣扎几番,三息过后,两腿一伸,直接没了动静,这是晕厥了去。

    徐秋急忙叫丧:“好个楼三千,凭借一双臭脚,竟直接熏死了自家兄弟,这...天理难容。”

    “难怪天池无人敢寻你麻烦,单单这一双脚就可将天池之水给搅个浑不见底。”

    徐秋啧舌,上前一把将楼三千推搡下了床,这若是楼三千睡了一遭,别说这间屋子了,恐怕林密客栈都要卒。

    楼三千被徐秋这番严词说了一通后,也稍稍有些不好意思,另起了话茬,“徐秋,你懂音律?”

    而就在此时,门外陡然传来小业声:“徐秋道友,屋里有人么?没人我进门了哩。”

    小业的手脚好是麻利,话音方落,屋门已推开。还不入房门,小业已是惊呆,只见屋中却有三人,不起眼处还有一绿头鳖。

    徐秋尴尬地说了一句:“洗好了么?”

    忽然!

    床榻之上的段三郎挣扎起身,这厮竟忽然发难,一手掏往了楼三千的胯裆,高呼:“猴子偷桃。”

    楼三千身子笔直,一动不动,直勾勾的瞧这羊角辫的小业,垂涎三尺,低声道:“如此可爱的姑娘,不知婚否!”

    段三郎好似摸见了甚庞然大物,猛呼:“楼三千,你这...惊世骇俗,变态!”

    满座皆惊。

    段三郎终于分明了局势,瞧小业与门外的顾辞舟的吃惊的神色后,收回了裤裆里的手,瞧了徐秋一眼,徐秋不瞧他,侧身在一旁,段三郎嘴角抽动,拱手与两位姑娘笑说了一句:“二位,吃了么?”

    说罢,段三郎化作了云烟,直往外去了,无地自容。楼三千还要与这小业多说道几句,无奈徐秋青石剑鞘不应,只好与鳖三一并出窗去。

    小业错愕:“徐秋道友,这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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