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心跳太快。 秦裳想了想,拿开被子,微微直起身子,伸手从壁格里摸出一把观赏价值大过实用价值的匕首,抿了抿唇,小心翼翼地把两人打过结的头发削断——也就发梢那点。 很少的一绺头发,几乎可以数出有几根。 不过对于秦裳来说也足够了,意义有了就行,太多了他不敢。 秦裳屏住呼吸把削断的头发用帕子包了起来,帕子紧紧捏在掌心,太过用力使得掌心传来熟悉的胀痛。 不过他此时没心思去理会那点疼,而是思索着该把东西收在哪里。 匕首已经放回了壁格。 秦裳睁着眼,忽然有些后怕。 他这样的行为……是不是太大逆不道了一些?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……嗯,也不是,主人不会在意什么发肤受之父母之类,但半夜削断主人发丝这件事,绝对是大逆不道之中的大逆不道,简直该被处以极刑了。 如果有旁人刚动主人一根发丝,秦裳绝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 然而…… 秦裳身体微僵,不知该如何为自己方才的行为辩解,趁着主人不设防做下这样的事情,以后是不是也能趁着主人不设防做出其他一些事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