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目的快要达到了,颜瞑心里越发开心,可是面子还是要做足,“你别傻了,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如似玉的姑娘,陪我打一辈子的光棍呢?” “那,那大不了,我、我把自己赔给你。”以烟咬牙说完,脸已经有股快要熟的感觉了。 “哈?你说啥?”颜瞑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耳朵旁边,做放大状。 以烟以为他没听清,结结巴巴地又开始了,“那个、那个我刚才说,你、你要是没有媳妇,我、我就把自己赔你。” “哈?还是没听清。” 以烟只差翻白眼了,无奈自己做的孽,跪着也要被虐完,“我说把自己赔你,行了吧?”以烟大声地吼。 “行。”颜瞑说完,专心地开始披阅奏折了,就好像刚才那个耳背的老大叔不是他似的。 心里敲起了警钟,他娘的,好像被阴了。 “还站着干什么?”突然,认真的男人又说。 以烟看看左右,整个书房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就只剩下她和颜瞑了,“干、干嘛?” “嗯?”男人挑眉挑高声音,好看的眼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,“相公在忙公事的时候,做妻子的难道不该在一旁伺候吗?” 以烟怒了,“什么时候你是相公了?” “哎哟,我这腿啊!”说着,颜瞑开始捶他肿得圆圆的脚踝。 再这么捶下去,怕是真的要残废了。以烟赶忙过去阻止,“你这人可真怪,没事干嘛老捶腿?” “你是我的什么人?你管我?” 以烟要吐血了,这颜瞑人模狗样的,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他这么腹黑呢?“我、我是……”但是他的伤是自己搞出来的,又要去怨谁呢?“我是你的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