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人世已经如此艰辛了,家都没有了,啊哲不希望啊澈到最后,连自己的心都丢了。颜瞑是什么人,他暂时是不知道,但是颜瞑从言谈举止中,总是透露出一股精贵之气,大抵是什么人才有这中气质,答案不言而喻。 啊哲希望的是,借助颜瞑的帮助,暂时帮他们两个度过这个难关。 长夜漫漫,身为皇帝的颜瞑,第一次感觉到夜的漫长。 让人拿了一壶酒,无眠的他径直来到了养生殿的屋顶。 夜里万籁俱寂,在这中地方,看着自己执掌的这个皇宫,还真别有一番滋味。 直到现在颜瞑的心还是快速地跳个不停,刚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,居然忍不住内心的压抑,竟然对啊澈做了那样的事。 但是直到现在,呼吸间还残存着啊澈清甜的味道。颜瞑舔了舔唇,好似那样就能感受到啊澈的气息般。猛地又灌了口酒,背后就传来里瓦砾松动的声音。 “既然来了,就坐下吧,站着干什么?”颜瞑头也没回地说。 齐哈尔淡笑着到他身边坐下,伸手想要从他手里接过酒壶,可是却被颜瞑躲开了,“才刚好,就又想作死吗?”颜瞑说着,再次将酒壶的嘴对准自己的嘴巴,猛地又灌了一口,才道:“小心我告诉瑾儿去,让她好好收拾你。” 齐哈尔傻笑,“男人之间的事,扯上女人做什么?”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渐渐地在颜瑾的调教下,转化成妻奴了,伸手将酒壶从颜瞑的手里夺过来,捏在手里并没有喝。 其实他只是担心颜瞑喝了太多的酒,伤了身不说,还耽误了明天的早朝,“你最近究竟怎么了?为什么一直都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?” 最艰难的那段日子里,颜瞑和齐哈尔是互相支撑着走过来的。面对齐哈尔的关心,颜瞑不敢有所隐瞒。 带着些忐忑不安的嗓音,颜瞑双腿曲起,将自己的两个手臂加在膝盖上,低着头,低声说:“哈尔,我喜欢上一个人了。” 齐哈尔刚偷偷将酒壶放到嘴边,他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害得他不但酒喝不成,而且还被呛得猛烈地咳了起来。 半晌之后,平复下来的齐哈尔才用小拇指,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: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