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宫珏说完,摇着扇子又回去了。 楠竹一个人站在医馆门口,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,只觉得心里更加的繁乱。 …… 深夜,楠竹第一次,独自一个人揣着一坛子酒,爬上了医馆的屋顶。 还记得小时候,无数个像这样的夜晚,许叔总会从御膳房里偷酒出来,然后和她一起爬上冷宫的屋顶,两个人就那么安静地坐着,你一口我一口的。 那时的日子虽然过得累,但是却很充实。每天,只要见到他的脸,那她的这一天就会过得既开心又满足。 可是后来呢?口口声声说要和她成亲的人,带着人消失了,没有给她喝公主留下分文。 现在呢?她好不容易才护着平安长大的孩子,又被他们逼得不知道到哪里去了? 楠竹越想越觉得憋屈,抬起头猛地灌了一口酒。 酒入愁肠,浓得令人悲伤。 “咳咳……” 烈酒呛得她只咳嗽,可是她还是继续拿起坛子就准备喝。 “别喝了。” 突然从楠竹的背后,生出一只大手,将她高举的酒坛子夺了过去,“不是告诉过你,女孩子家的,不要喝这么烈的酒?” 闭上眼睛,不用去看也知道,来的人是谁。 楠竹没有说话,直接将酒坛子从他的手上夺了回来,一口接一口地喝着。 被拒绝的许叔,心里觉得难受,可是看她这个样子,又觉得心疼,于是选了个地方,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。 后来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坛子酒,就那样坐在楠竹的身边,陪着她一口一口地喝。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恍惚,仿佛回到了当初的青葱岁月。 整坛子酒都进了肚,楠竹整张脸火辣辣的,醉眼迷离地站了起来,浑浑噩噩地将想从屋顶上下去。 可人还没走出三步,醉得有些虚浮的脚步,已经让她一脚踩空,整个人在屋檐上滚了起来。 就在她认命地闭上眼睛,准备就此惨死的时候,身子却突然一轻,接着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,以及男人身上特有的阳刚之气。 楠竹将眼睛紧紧地闭着,就像过去无数个夜里一样装醉,然后任由他抱着,将她送回卧房。 这一次楠竹也想这样,可是那汹涌而出的眼泪,已经出卖了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