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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司令的身体情况你应该很了解吧？”

    方尚卿点点头，“是的，回国后，一直都是我在负责他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那白小姐，您今天怎么会在文府呢?”警官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，在他心中，像白薇这种歌女根本没资格踏进司令府。

    白薇也听出他的言外之意，冷冷道：“唱曲儿。”

    警官一听，脸上的嘲讽更深了，心道“果然歌女就是上不得台面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司令是否有过争吵？”

    警官的话问的尖锐，似乎这人就是她杀的，白薇脸白了几分，“有过。”

    “继续，裴煜，宴会当天为什么迟到了？”

    裴煜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，有些发蒙，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，“家里有些事情处理。”

    裴煜从十五岁开始就帮着家里打理商会，说话做事都滴水不漏的，现在面对长官的审讯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“上次你和苏沫的婚礼为什么不给司令发邀请函？你们有仇？”

    “司令每天事务繁忙，不敢打扰他，况且子嫣来了不是一样的？”裴煜随随便便糊弄过去，还推出了文子嫣挡箭。

    “最后一个，苏沫你和司令关系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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