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让秦葵不禁为之惋惜,连连摇头叹息。 更为有趣的是,秦邦翰的弟弟秦邦屏同样对武艺策略情有独钟。 在原定历史中,秦邦翰与秦邦屏都曾统帅石柱土军替明朝作战,战绩斐然。 若是再加上好习武的秦良玉,秦葵反倒在秦氏家族中成为了唯一的异类。 此时的秦良玉好似也知今晚有变,穿了一身红衣劲装,腰间还别着一把精致的匕首。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,她定要拿上长枪才安心。 唯有林尘,神情悠然自得,打量着赴宴的石柱大人物们。 “那就是覃平,石柱宣抚使!”秦良玉看到某人后,当即戳了戳林尘的手臂,朝着那人指了指。 林尘闻言望去,只见一魁梧长须之人,正在向秦邦翰拱手行礼,脸上露出微笑。 旁人见状,也连忙行礼道:“见过覃宣抚使。” 覃平扶须一笑,眼中满是自得之色。 显然,他对自己在石柱内的声望颇为满意。 然而呢? 他却不见外人恭维多是落在其身上的官袍。 若不是有宣抚使这个官职在身,覃氏在石柱可没有什么好名声。 这是自然。 覃氏仗着覃平之势,这些年多有嚣张欺民之举。 若非官身庇护,早已民怨沸腾。 “覃宣抚使,好久不见了。”马千乘笑呵呵的上前搭话。 寻常人怕覃平,可马氏一族可不怕。 原因很简单。 马氏在石柱乃一大姓,能拉的上血亲关系的人足有数千。 不然原定历史覃平也不会被马千乘抢了官身。 的确。 覃平在看见马千乘那张令他生厌的面容时,脸上笑容尽数散去。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马千乘,何来好久不见?你我早上不是才见过吗?” “是吗?” 马千乘故作恍然之色,“那想必是我记性不佳,竟然忘却了此事。” 说罢,马千乘便不顾覃平有些难看的表情,径直走进院子里。 浑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! …… 第(3/3)页